我在诗中反复描摹“凝视之美”:比如
面对一棵忍冬,在枝叶流动的光
充满恰如其分的青绿,
映照我眼里未完成的诗;
如果细细辨识,一片嫩芽
亦呼出碧绿的气息,
生动如青涩的梦。
恰如此刻,我的眼睛充盈喜悦,
我蓄养更多静气,完善
写作的我——
词语变幻色彩,我满足
其中的游历,从此到彼,从彼到此,
偶尔驯良,偶尔叛逆,偶尔悲悯……
那些蛰伏的白日梦,
伴随着一声春雷,被一一唤醒。
恰如此刻,树荫下的几个光斑
静默于闪亮的白。
我绽开笑颜,和一棵忍冬
说起虚静之道,万籁无非阴阳,
和气能润育万物。
如果我沉潜一些,就能
觉悟:有深爱者
必有和气,有和气者
必有愉色,有愉色者
必有婉容。此刻我活在
温和的声音中,翻翻手掌,
看见掌心的云影
和一棵忍冬的绿影。
春风拂过,
把光种植在我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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